前言:謹收錄以下小故事,供養讀者。 希望我們老實念佛,在心裡下工夫,不要再被人愚弄,辜負己靈,可不哀哉!

 

1)真人不露相,露相非真人 佛菩薩示現在世間,絕對不會暴露身分,身分暴露,立刻入滅;身分暴露還不走就是招搖撞騙,絕非諸佛菩薩應現。(摘自 淨空法師專輯網站 故事說法)

佛菩薩示現在世間,絕對不會暴露身分,身分暴露,立刻入滅;身分暴露還不走就是招搖撞騙,絕非諸佛菩薩應現。

譬如永明延壽大師,阿彌陀佛再來,身分暴露,即刻入滅,這是事實。當時的國王是虔誠的佛教徒,發心設無遮大會,平等供養,齋僧修福。雖然是平等供養,首席還是有德望的老和尚為上座,老和尚們正在彼此謙讓時,突然來了一位不認識的和尚,好不客氣的就坐在了首座的位子上。因為這是平等法會,國王也不好講話,於是大家就這麼坐下來吃飯。

用齋畢,國王就問永明延壽大師:「我今天齋僧,有沒有聖人來應供?」永明大師講:「有。」他說「什麼人?」「燃燈古佛今天來應供。」國王高興得不得了,「是哪一位?」「就是坐在首座的那位邋遢和尚。」國王一聽,趕緊派人四處打聽,最後在山洞裡找到了老和尚,誰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,他耳朵長得很大,於是就稱做「大耳朵和尚」。找的人曉得他是燃燈古佛,磕頭作揖,恭恭敬敬,他說了一句話:「彌陀饒舌。」說完就坐化了,身分已暴露就坐化入滅了

大家一聽,「彌陀饒舌」,那永明延壽一定是阿彌陀佛再來。燃燈古佛走了,阿彌陀佛還在家,趕緊回去,報告國王。國王方才曉得永明延壽是阿彌陀佛的化身,歡喜得不得了,立刻前往拜見永明大師。這時正好有人匆匆忙忙來報信,幾乎跟國王撞了一跤,報告國王說,永明大師圓寂了。

我們縱觀佛教兩三千年來,多少佛菩薩應現於世間,但身分暴露,無不是即刻入滅,這是真的。身分暴露了,還不走騙人的。所以我在美國聽說,這個人是什麼菩薩再來的,那個人是什麼佛再來的,說了又不走,很奇怪!佛門的規矩,身分暴露一定要走,這我們相信是真的。身分暴露還不走,肯定是假的,欺騙世人。「真人不露相,露相非真人」,露相不走,不是真人。諸佛菩薩、祖師大德如是示現,讓那些冒充的人不得其便,我們要了解。

節錄自阿難15-14-20佛語阿難。夫為人者。當愛樂人善。不可之。人有惡意。向道德之人善師者。是惡意向佛無異也。】

 

2)真人不露相 印祖是大勢至菩薩再來的,這個事情是在《印光大師永思集》中有一位女居士說出來的(原文見末後附錄)。(摘自 淨空法師專輯網站 故事說法)

在國外,尤其在美國,常常聽到某一個法師、大德或仁波切說自己是菩薩再來的、佛再來的。同修們來問我,這是真的、還是假的?他們問錯了人,我怎麼會知道?我要是知道,那我不就成佛了!我要是沒有成佛,怎麼知道他成佛?我不是大菩薩再來的,怎麼曉得他是大菩薩再來的?因此,這些傳說迷惑了廣大學佛的同修,特別是初學。實在講不但是初學,老修都被迷惑。我們雖然不知道他是真是假,佛在經上有說明,諸佛菩薩應化在世間確實很多,尤其是眾生有極大苦難的時候,諸佛菩薩大慈大悲應化在世間,與一切大眾和光同塵,不一定以什麼身分示現。如《普門品》講觀世音菩薩三十二應,應以什麼身得度,就現什麼身,所以不論男女老少、各行各業都有佛菩薩現身。可是有一個原則,決定不會暴露身分;如果身分暴露,他立刻就走,不會住在這個世間。我們在歷史上看到身分暴露,他就走了,那是真的。如果身分暴露了,他還不走,這與經教講的不相應,大概就不是真的;不是真的,就是冒充佛菩薩。他為什麼要冒充?無非欺騙眾生,獲得名聞利養。我們懂得這些常識,就不致於受騙。

我們曉得印光大師是大勢至菩薩化身再來的,他老人家一生的行誼跟一般人一樣。但是看他的修行與教化眾生,確實與《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》所講的原理原則相應。這是大師往生前四年的事情,在《印光大師永思集》中有一位女居士說出來的。這個人當時是初中學生,曾經做了一個夢,夢到觀世音菩薩。他沒有接觸過佛教,不相信佛法,但是大家都很熟悉白衣觀音。觀音菩薩講:大勢至菩薩在上海講經說法,你快去聽。她問:哪一個是大勢至菩薩?觀音菩薩告訴她:印光法師編按:觀音菩薩還告訴她,印光大師在世間應化,只剩下四年了是這樣傳出來的。她們一家人去見印光法師,把夢中的事情說出來,被印光法師大罵一頓,說她妖言惑眾,以後決定不准說,再說就不要到他這邊來,嚇得她不敢講。四年之後,印光大師往生了,她才把這個事情公布出來。所以,真正再來人,決定不會暴露身分;暴露身分又不走的,決定有問題,我們要小心謹慎。

節錄自「佛教是什麼續篇24-02-02

 

3)地藏菩薩來化五斤香油 有一天有一位出家人,到周邦道老師家去化緣,向他夫人化五斤香油。她問和尚:「你從哪裡來?」他說:「我從九華山來。」(摘自 淨空法師專輯網站 故事說法)

抗戰勝利之後,周邦道老師住在南京,房子很大,房子外面有庭院,庭院外有圍牆。他的夫人曾經見到地藏菩薩,這個感應不可思議。有一天有一位出家人,到她家去化緣,向她化五斤香油。她問和尚:「你從哪裡來?」他說:「我從九華山來。」問了以後,也沒給他,這位和尚沒有化到就走了。走了以後,她突然想到這件事情很怪,因為進到她家的客廳要經過道門,沒有人開門,這個和尚怎麼進來的?走了以後,又突然不見了,大門也沒有開,怎麼離開的?這個疑問終身不忘。以後到了台灣,住在台中,親近 李炳南老居士,就把這樁事情向李老居士報告。李老師就告訴她:「那是地藏菩薩。」她後悔得不得了,當時沒有給他五斤香油。這是地藏菩薩的化身。所以,她一生供養地藏菩薩,天天念《地藏菩薩本願經》,這是宿的因緣,感應道交不可思議。這就是時節因緣到了,佛菩薩表演給你看,讓你覺得佛法是真的,讓你不能不相信。

節錄自《華嚴經》12-17-0023辯才如海,廣大無盡。具佛功德,尊嚴可敬。知眾生根,如應化伏。

 

4)彌勒化身的布袋和尚 摘自 大紀元文化網http://www.epochtimes.com

明州奉化縣布袋和尚,是彌勒菩薩化身,他的一付尊容並不大好看,所幸他笑口常開,倒也沒有人討厭他。他最大的特徵是肚皮很大,他的行為也是佯狂作態,瘋出語無定。住宿的地方是隨遇而安,就地便臥,看樣子他決不會犯「臥高廣大床」佛戒編按:「高廣大」,其實是指坐大位子」,目的在去除慢心,培養謙虛的品德,後人不明,將古時候的「床」,以為是現在的床,故產生誤會。例:東「床」快婿

他的隨身法寶是一個禪杖和一個布袋,他的布袋可以稱為「百寶乾坤袋」,凡是供身之具,全部財產家當,都貯在袋中,這裡邊究竟裝了些什麼?恐怕連他自己也不清楚。到了街市聚落村莊裡,見到人家吃東西,就伸手求乞,鹽魚之類的食物,不較葷素,他接到手中,先咬一口,再分一半放進寶袋之內假使袋中之物多了,就招引小朋友們,找一塊空地坐下來,把袋子倒下,讓小孩子搶了吃,他在一旁看了呵呵的傻笑。因此一般小孩子都喜歡他,和他一起玩。

有一次大雪天,他臥在雪地裡一夜,不但沒有凍死,並且雪不沾身,因此人們對他感到奇異起來。他向人家化緣,把化來的貨品再售出去,將得到的錢去救濟貧苦的人。總之,他自己是不存分文的。

他示人吉凶很靈驗,天如果要下雨,也就穿上濕草鞋,在路上急驟行走,表示大雨快來似的。如果是到亢陽雨,他就拖曳高齒的木屐,跑到橋上,豎膝而臥。日子久了,當地的農民都以他的行動為氣象台,看他的舉動就知道天氣有什麼變化。

和尚有一次北上途中,遇見宰牛的屠夫,為其說法道:「一切畜生是造業人的果報,你如今造業殺生,貪財無道,何不為其贖救活命,你知道因果可畏嗎?」又為之說道:

殺牛之人號羅剎,殺他自殺誰驚怕
刀山斧前,何劫何時時解脫?
  
和尚有一次接受農夫的供養以後,為其說法開示道

手把青秧插滿田,低頭便見水中天。
六根清淨方為道,退步原來是向前。

有一次,布袋和尚深夜獨坐橋上,忽然有一肖小,探頭窺看,而對他有所圖謀的舉動,和尚朝他咧嘴一笑道:「我是窮和尚,沒有銀錢的呀!你也不要起貪心,要知道貪財奪利的人,無端造罪,要遭輪迴之報。」並慨嘆的說勸道:

由貪淪墮世波中,捨卻貪嗔禮大雄;
直截凡情無所得,圓明寂照汝心中。

一日和尚在街市鬧區中,看見那些攘往熙來的人群,無非是為名為利而忙,慨然的說道:

趣利求名空自忙,利名二字陷人坑
心急返照娘生面,一片靈心是覺皇。

有一位福建籍的陳居士,請問布袋和尚道:「和尚何姓何年所生?今年生臘幾何?」和尚答道:「你莫道我姓李,二月八日生,我這布袋與虛空齊年。」居士又說:「和尚此去,若有人問就這麼對,不可他人是非!」和尚以偈語答道:

是非憎愛世偏多,仔細思量奈我何?
寬卻肚皮常忍耐,放開笑口暗消磨
若逢知己須依分,縱遇冤家也共和;
若能了此心頭事,自然證得六波羅。

陳居士問:「和尚有法號否?」和尚以答道:

我有一布袋,虛空無掛礙,
打開遍十方,入時觀自在。

再問:「和尚的行李呢?」和尚說答道:

一砵千家飯,孤身萬里遊;
青目睹人少,問路白雲頭。

陳居士道:「弟子愚魯,請求和尚開示,如何才能見佛性?」和尚答道:

心心是佛,十方世界最靈物
縱橫妙用可憐生,一切不如心真實。

居士再問:「和尚此去,是住宿寺院中,還是住於俗家?」和尚答道:

我有三寶堂,裡空無邊相;
不高亦不低,無遮亦無障
學者體不如,求者難得樣;
智者解安排,千古無一
四門四果生,十方盡供養。

居士聞聽開示後,合掌禮謝道:「願和尚留此齋宿,寥表弟子一點敬意。」當夜和尚書其門曰

吾有一軀佛,世人皆不識;
不塑亦不裝,不雕亦不刻。
無一塊泥土,無一點彩色;
工畫畫不成,賊偷偷不得。
體相本自然,清淨常皎潔;
雖然是一軀,分身千百億。

布和尚在浙江四明山時,與蔣宗居士兩人相處甚歡,出處飲食,時相往來,和尚教他念摩般若波羅蜜多心經,以此為每天日課,勸念不休,當時的人都稱他為摩居士。

有一天,他陪和尚在長溪中洗澡,和尚要摩居士為他揩背,忽見和尚背有四目,炯然放光,摩居士大為驚異,於是作禮道:「和尚佛也!」和尚當時嚴不得向人言。對說:「我與你相聚同遊了三、四年,可以說有大因緣,我不久將去,你不要為此而憂。」不多日,又親至摩家中對摩說:「你要不要富貴?」

居士道:「富貴何能長遠?但願子孫長遠就好了。」和尚拿出布袋一隻,袋內裝了無數小袋子,並一箱繩,授與摩道:「我以此物為汝紀念乃汝後代事也。」摩居士收下來,也不知是什麼意思。過了兩天和尚又來對居士說:「汝解吾意否?」摩答道:「弟子不解。」和尚說:「我欲令汝子孫,如我袋中遺物也。這意思就是說:您的子孫長遠下去,一代一代的,如我送你無數小袋一樣。」

布袋和尚,在貞明二年丙子月三日對大眾笑著說:「明年的今天,我取彌勒果供養大眾。」果然於第二年丁醜三月三日,在岳林寺廊下,跏趺磐石上而逝。大眾這才知道他去年所說之言。

當和尚在世的時候,四明的亭長不信佛法,又以和尚顛瘋作態而不事事,他看見就加以垢辱,並且把他唯一的布袋,奪下放火燒掉!可是隔明天看到他仍存著布袋,來去如舊。如此三次奪燒布袋,可是三次仍然復舊。因此亭長甚為驚異,不敢再燒了。

聽了和尚圓寂,亭長自備棺木,厚殮以贖過去垢辱之罪,但眾多人卻抬不動棺木。另有一姓童的居士,他平素很敬重布袋和尚,所以另以棺換之,此時抬棺木者少,而抬之輕若毛羽,觀者稱奇,遂為其建塔於封山之原。

福建田縣令王仁照居士,在江南天興寺遇見布袋和尚,後來在福州官又看到和尚,見面時和尚從懷中取出封圓書,交給王縣令道:「我如七天不來,你就把它拆開來看。」仁依言,過了七天,未見其來,就如約拆開來看時,只有四句語:

彌勒真彌勒,化身千百億;
時時示世人,世人俱不識

至此大家才知道,瘋顛作態的布袋和尚,就是彌勒菩薩化身。

布袋和尚寂滅後十年,浙江的大帥派官差,因事使蜀,回到棧道的地方,卻會見了布袋和尚,和尚對其差官說:「四明者,你回去見到時,告訴他要他多保重自己,以待相見。」那時已經在高山峻嶺上,自築茅庵而居,畜一黃犬自衛。每逢食米盡時,就系百錢於黃犬頸上,出來東吳米,往來二十里,從不有誤。蜀使回來將布袋和尚之話,告訴了,摩說:「我已知之。」隨時設齋邀請親友,齋後沐浴趺坐而逝。

彌勒又名慈氏,他修的慈心三昧以慈悲為懷,忍讓為先,所以彌勒化身的布袋和尚,終年笑口當開,你罵他不回言,打他不還手,實行他慈心三昧的忍耐

彌勒菩薩的忍耐

有人罵老,老只說好;
有人打老,老自睡倒。
涕唾在臉上,隨他自乾了;
我也省力氣,他也少煩惱。
這樣波羅蜜,便是妙中寶
若知這消息,何愁道不了

因為他大肚包容,所以人人見到他都皆大歡喜,直到今天,如果你有滿腹心思,一肚皮煩惱,只要走進佛寺大門,看到笑佛彌勒的樣子,就會使你減少很多煩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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附錄:以下文摘自 印光大師永思集之愴辭

紀夢悼印光大師

楊信芳

十八歲時,肄業上海女子中學,有同學張孝娟女士,住西門潤安裡,與交誼最深,其母張太太,雅愛,以親女視我,故我亦以「阿母」稱之,放學歸來,輒膳宿於張家,習以為常。

民國廿五年、國歷十一月廿三夜,余宿張家,與孝中宵睡去,遙見觀音大士立小島上,環島皆海,水天一色。大士身長丈許,瓔珞莊嚴,手持淨瓶,如所繪。則在一葉舟中,舟駛近島,大士招手告曰:「大勢至菩薩,現在上海教化眾生,汝何昏迷,不去聞法?」無以答。大士又曰:「印光和尚是大勢至化身,四年後化緣畢矣!」言訖而隱。忽駭浪滔天,舟幾覆。余大呼救命,孝余醒曰:「信芳!汝其耶?」余告以夢,相與一笑。

晨,以夢告張太太,並問有否菩薩名大勢至?有和尚名印光者乎張太太固信佛驚曰:「大勢至乃西方極樂世界之菩薩。印光和尚之名,昔曾聞諸孝娟之父,是普陀山得道高僧!」問印光和尚今在上海耶?張太太曰:「不知。」為之悶。次日讀《申報》,見登有丙子護國息災法會通告,乃知上海聞人,請印光和尚來滬在覺園主持法會。奇哉此夢,三人驚詫不已。乃與張太太母女同赴覺園,聽印光大師說法,三人同皈依焉!余蒙賜法名慧芬,張太太慧,孝慧英。

餘孽深重,未能精進,今則攜男抱女,終朝碌碌淨業益荒蕪矣!昨得蘇友書。:「印光大師已坐化於靈山。」夫!大師逝矣,化緣四年,竟符昔夢與大師有一段香火因緣,不可無詞,垂淚走筆,語不成文,寄上海《覺有情半月刊》發表,藉志哀。南無大勢至菩薩!

一九四零年十二月七日楊信芳記

〔原編者按〕楊女士記中有「四年後化緣畢」之語。嘗疑曷弗早日發表,而必諸大師西歸之日,始布於世閱女士致施君書,乃知其曾遭大師呵斥,不許告人也。是夢之奇,在於未聞佛法之女生,且不知有大勢至與印光和尚之名。女士感是夢,善根自不凡。有是夢,孰知無邊光悲願哉

 

 

記夢悼印光大師

(白話文版,後人將原文白話文化,希望利益大眾)

 

楊信芳

 

     我十八歲時候,在上海女子中學讀書。有同學張孝娟女士,家住西門潤安裡,我們交情很好,她的母親張太太很疼愛我,把我當作自己的女兒看待,所以我也叫她媽媽。放學回家,經常去她家吃飯、住宿,已成習慣。

 

      民國二十五年(1936年)陽曆十一月二十三日夜裡,我住宿張家,和孝娟同床。睡至半夜,夢中遠遠望見觀音菩薩站立在小島上,環島是海,水天一色。菩薩身高約一丈多,穿戴著衣冠瓔珞,十分莊嚴,手中拿著淨瓶,和世間常見的畫像一樣。我坐在一隻小船上,船向小島靠近時,菩薩招手對我說:"大勢至菩薩,正在上海教化眾生。你怎麼這樣昏迷,還不去聽佛法呢?!"我不知道怎麼回答。菩薩又說:"印光和尚是大勢至化身,四年以後,化緣便盡了啊!"說完便不見了。風浪大起,小船快翻了,我大喊救命,孝娟推醒我說:"信芳,你被夢魘了嗎?"我把夢景告訴她,相互一笑了之。

 

     次日清晨,我把夢景告訴張太太,並問有沒有菩薩名叫大勢至?有沒有和尚名叫印光呢?張太太平素信佛,驚異地說:"大勢至是西方極樂世界的菩薩。印光和尚的名字,從前我聽孝爸爸說過,是普陀山的得道高僧。"我又問,印光和尚現在上海嗎?張太太說:"不知道。"我心裡感到納悶。

 

     過一天,看《申報》 [94] ,登載有"丙子(1936年)護國息災法會通告",才知道上海知名人士,請印光和尚來上海,在覺園 [95] 主持法會。這夢真奇怪呀!我們個人都深覺詫異,便和張太太母女同去覺園,聽印光大師說法,三個人都皈依,給我取法名慧芬,張太太法名慧,孝法名慧英。我很慚愧業障深重,沒有認真修行;現在生兒育女,成天忙碌,淨業更荒廢了!昨天得到蘇州的朋友來信,說:"印光大師已經在靈山坐化了。"可悲呀!大師西歸了,四年的化緣,和當年夢景完全苻合。我和大師有這段香火因緣,怎能不講,流淚寫出算不得文章,寄給上海《覺有情半月刊》發表,表達我的哀思。

南無大勢至菩薩!

1940127楊信芳記

 

原編者按:楊女士記中有"四年後化緣盡了,"的話,曾經懷疑她為什麼早日發表,一定要等待大師西歸的時候,才向社會公佈呢?後來看見她寫給施先生的信,才知道曾受到大師呵斥,不准她告訴人。這夢的奇怪在於當時她是一位不懂佛法的女學生,連大勢至和印光和尚的名字都不知道。她能做這樣的夢,善根當然不淺。沒有這個夢,誰能知道無邊光菩薩的悲願呢?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