淨宗十三祖: 印光老法師

     

 

  

 

 

    印光大師,別號常慚愧僧,陜西人,幼時隨兄讀儒書,承襲韓歐闢佛之議,後來始悟前非,精進念佛。大師出家三十餘年,始終韜晦,不喜與人來往,亦不願人知其名字。長期晝夜持念阿彌陀佛,早證念佛三昧

   

    大師之為人發現,主要是有一位高鶴年居士拿了幾篇大師的文稿,以常慚署名,投稿上海「佛學叢報」。後來徐蔚如周孟由諸居士見了大師的文章,大為讚嘆,於是一再搜集印光大師文稿,從此,人人爭讀,仰慕者日益眾多。

 

     大師儉以自奉,厚以待人,綜觀大師一言一行,無非代佛宣化,以期挽救世道人心。而其自奉,食唯充飢,衣取禦寒。大師示寂,預知時至,於大眾念佛聲中,安詳自在往生西方,百日後舉火荼毗得五色舍利無數(其中牙齒舍利32顆,完好無暇)

 

     如果你真正看過印光大師的文章,你一定會感覺到大師真像是過來人,西方極樂淨土好像是他的廚房,他十分熟悉似的,例如我所收集的一份印光大師法語,開頭與最後幾句話是:「無論在家出家。必須上敬下和。忍人所不能忍。行人所不能行。……………….倘能依我所說修行。決定可生西方極樂世界。」看到大師最後的話,真是給念佛人無比的信心。

 

印光大師是大勢至菩薩的化身,而大勢至菩薩正是目前西方淨土中兩尊菩薩之一(另一位是觀世音菩薩),這件事是印光大師圓寂後,一位女士寫追思文透露的,當年印光大師還在世的時候,曾喝斥她不許亂說。晚學特地將原文於末後附錄,以供養諸讀者。

 

「印光大師全集」共七冊,佛教書局有印行, 晚學珍藏一套,奉為至寶,推薦同修珍藏,作為傳世之寶。

 

Note: 以上圖片掃描自「印光法師嘉言錄」(這是印光大師文鈔的精華版)

 

附錄:

紀夢悼印光大師

摘自 印光大師永思集之愴辭

楊信芳

余十八歲時,肄業上海女子中學,有同學張孝娟女士,住西門潤安裡,與余交誼最深,其母張太太,雅愛余,以親女視我,故我亦以「阿母」稱之,放學歸來,輒膳宿於張家,習以為常。

民國廿五年、國歷十一月廿三夜,余宿張家,與孝娟共榻,中宵睡去,遙見觀音大士立小島上,環島皆海,水天一色。大士身長丈許,瓔珞莊嚴,手持淨瓶,如世所繪。余則在一葉舟中,舟駛近島,大士招手告余曰:「大勢至菩薩,現在上海教化眾生,汝何昏迷,不去聞法?」余無以答。大士又曰:「印光和尚是大勢至化身,四年後化緣畢矣!」言訖而隱。忽駭浪滔天,舟幾覆。余大呼救命,孝娟推余醒曰:「信芳!汝其魘耶?」余告以夢,相與一笑。

翌晨,以夢告張太太,並問有否菩薩名大勢至?有和尚名印光者乎?張太太固信佛,驚曰:「大勢至乃西方極樂世界之菩薩。印光和尚之名,昔曾聞諸孝娟之父云,是普陀山得道高僧!」余問印光和尚今在上海耶?張太太曰:「不知。」余為之悶悶。次日讀《申報》,見登有丙子護國息災法會通告,乃知上海聞人,請印光和尚來滬在覺園主持法會。奇哉此夢,三人驚詫不已。乃與張太太母女同赴覺園,聽印光大師說法,三人同皈依焉!余蒙賜法名慧芬,張太太慧范,孝娟慧英。

愧餘孽障深重,未能精進,今則攜男抱女,終朝碌碌,淨業益荒蕪矣!昨得蘇友書。云:「印光大師已坐化於靈巖山。」嗟夫!大師逝矣,化緣四年,竟符昔夢。余與大師有一段香火因緣,不可無詞,垂淚走筆,語不成文,寄上海《覺有情半月刊》發表,藉志余哀。南無大勢至菩薩!

一九四零年十二月七日楊信芳記

〔編者按〕楊女士記中有「四年後化緣畢」之語。嘗疑曷弗早日發表,而必俟諸大師西歸之日,始布於世?迨閱女士致施君書,乃知其曾遭大師呵斥,不許告人也。是夢之奇,在於未聞佛法之女生,且不知有大勢至與印光和尚之名。女士感是夢,善根自不凡。不有是夢,孰知無邊光之悲願哉!

 

 

記夢悼印光大師

(白話文版,後人將原文白話文化,以利益大眾)

 

楊信芳

 

     我十八歲時候,在上海女子中學讀書。有同學張孝娟女士,家住西門潤安裡,我們交情很好,她的母親張太太很疼愛我,把我當作自己的女兒看待,所以我也叫她媽媽。放學回家,經常去她家吃飯、住宿,已成習慣。

 

      民國二十五年(1936年)陽曆十一月二十三日夜裡,我住宿張家,和孝娟同床。睡至半夜,夢中遠遠望見觀音菩薩站立在小島上,環島是海,水天一色。菩薩身高約一丈多,穿戴著衣冠瓔珞,十分莊嚴,手中拿著淨瓶,和世間常見的畫像一樣。我坐在一隻小船上,船向小島靠近時,菩薩招手對我說:"大勢至菩薩,正在上海教化眾生。你怎麼這樣昏迷,還不去聽佛法呢?!"我不知道怎麼回答。菩薩又說:"印光和尚是大勢至化身,四年以後,化緣便盡了啊!"說完便不見了。風浪大起,小船快翻了,我大喊救命,孝娟推醒我說:"信芳,你被夢魘了嗎?"我把夢景告訴她,相互一笑了之。

 

     次日清晨,我把夢景告訴張太太,並問有沒有菩薩名叫大勢至?有沒有和尚名叫印光呢?張太太平素信佛,驚異地說:"大勢至是西方極樂世界的菩薩。印光和尚的名字,從前我聽孝娟的爸爸說過,是普陀山的得道高僧。"我又問,印光和尚現在在上海嗎?張太太說:"不知道。"我心裡感到納悶。

 

     過一天,看《申報》 [94] ,登載有"丙子(1936年)護國息災法會通告",才知道上海知名人士,請印光和尚來上海,在覺園 [95] 主持法會。這夢真奇怪呀!我們三個人都深覺詫異,便和張太太母女同去覺園,聽印光大師說法,三個人都皈依,給我取法名慧芬,張太太法名慧范,孝娟法名慧英。我很慚愧業障深重,沒有認真修行;現在生兒育女,成天忙碌,淨業更荒廢了!昨天得到蘇州的朋友來信,說:"印光大師已經在靈巖山坐化了。"可悲呀!大師西歸了,四年的化緣,和當年夢景完全苻合。我和大師有這段香火因緣,怎能不講,流淚寫出算不得文章,寄給上海《覺有情半月刊》發表,表達我的哀思。

南無大勢至菩薩!

1940127日楊信芳記

 

(原編者按:楊女士記中有"四年後化緣盡了,"的話,曾經懷疑她為什麼不早日發表,一定要等待大師西歸的時候,才向社會公佈呢?後來看見她寫給施先生的信,才知道曾受到大師呵斥,不准她告訴人。這夢的奇怪在於當時她是一位不懂佛法的女學生,連大勢至和印光和尚的名字都不知道。她能做這樣的夢,善根當然不淺。沒有這個夢,誰能知道無邊光菩薩的悲願呢?!)